孟秋實的目光微動,看到冉光朝她笑了聲:“是啊,是有些癡漢,但我樂意?!?br>
說完,她當(dāng)真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指尖,隨后瞇起了眼,目光卻一直落在孟秋實的臉上:“沒什么汗味?!?br>
孟秋實的臉陡然漲紅,可是很快她就感覺到與顧景明交握的雙手處傳來細(xì)微癢。是顧景明用指尖輕輕地?fù)现锨飳崱J中谋痪褪敲舾械乃?,此前孟秋實就已?jīng)經(jīng)歷過。而在冉光的注視下,這種感覺被陡然放大,似乎那種癢意透過皮膚傳遞到了骨血中,讓人忍不住戰(zhàn)栗。
孟秋實陡然一僵,她很想側(cè)頭去看一眼顧景明,卻偏偏被冉光緊緊地盯著,無法逃開她的眼神。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顧景明的手指不緊不慢地挪動,她的身子靠得很近,微微一個側(cè)頭,呼吸就落在了孟秋實的頸窩里,帶來一連串的輕顫。
而冉光的手也跟著伸了過來。她此刻似乎已經(jīng)不在意顧景明了,她的目光里只有孟秋實:“你還在出汗……”??師姐你不可能還想……
孟秋實的喉頭干涸,說話聲都仿佛是裂開的木頭:“醫(yī),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冉光一頓,又笑起來,“不是才說過?怎么忘記了呢?”
她的話里帶著一絲責(zé)備,但偏偏口氣和煦極了:“我隨時可以出院?!?br>
說著,她的手已經(jīng)接近了孟秋實,但手一轉(zhuǎn),卻卡著顧景明的頭,用了點(diǎn)巧勁讓顧景明抬頭,甚至沒有讓孟秋實感覺到一絲不適。
只是另一邊的顧景明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她覺得自己仿佛被冉光打了一個巴掌。她急忙往回縮,目光微微睜大:“不是吧,冉光你連裝都不裝一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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