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陽站起身,垂眸瞥了眼那個還趴在桌子上戀戀不舍的小家伙,很有耐心地沒有去拽他,而是等他自已起身。
然后在察覺到小家伙不由自主想要向教室前方邁步的那一刻,迅速攥住了他的手腕,黑著一張臉拉著手里的人從教室后門走了出去。
因此他們也就不會有機會看到,時教授在解答完同學們的問題后走出教室,一個人獨行在校園中時那失魂落魄的樣子。
好像是弄丟了什么極其重要的東西一樣。
直到將人扔到車里,盛千陽才放開手,瞥了眼那細皮嫩肉的手腕上被自已攥出的紅印,喉結(jié)滾了滾,給被摁在副駕駛的江嶼白系上了安全帶。
他定定地盯著副駕駛座上垂著眸子的少年看了半晌,似乎是在竭力用深呼吸來克制著自已的情緒。
直到眉間的陰郁消散了些,他才“砰”一聲關上了車門,繞到駕駛座上了車。
盛千陽的臉色很難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很難用語言形容的冷意,再開口時語氣也冰冷到了極點。
“如果剛剛我沒拉住你,你要去找他嗎?”
江嶼白濃密的睫毛垂落下來,遮擋住眼底的神色,咬著唇不吭聲。
盛千陽竭力平息著胸口不穩(wěn)的起伏,眉宇間蒙著一層濃厚的陰霾,心里漸漸起了邪惡的念頭。
“看到了嗎,他沒有你過的也很好,也許全世界對過去念念不忘的只有你一個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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