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澄彎了身子,輕輕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她輕撫著蕭挽月額邊的鬢發(fā),指尖小心翼翼地挑起一縷,與自己的發(fā)絲纏繞打結(jié),緩慢而又珍重的啟唇。脖頸以上
“我日日抄寫經(jīng)文,向神佛祈求你的平安。”
“月月,你要長命百歲?!?br>
待黎晚澄沉沉睡去,黑暗中,床榻上的女君悄然睜開了雙眸,不知是剛醒,還是一直都未睡去。
她眸中的情緒復(fù)雜到令人分辨不清,側(cè)眼看著身畔的愛人,半怨半嗔:“你又要丟下我一個人嗎……”
——
距大婚已過去七八日,不知是老天故意作弄,還是兩人實(shí)在緣薄,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南方發(fā)了水災(zāi),邊疆又生動亂,蕭挽月這幾日晝夜不歇的在處理事務(wù),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國事和家事,兩者注定不可兼得。
那日,她剛下早朝,連日勞累頭疼又重了幾分,還未歇上一時片刻,便聽見侍衛(wèi)傳來黎晚澄暈倒的消息。
頭腦一片混沌,隱約聽到些爭吵聲,床上的女人睫羽顫動幾下,悠悠醒轉(zhuǎn)。
視線模糊,聲音也聽的不甚清晰,黎晚澄稍稍動了動身子,頓時一陣鉆心的疼痛,她難受的蹙緊眉頭,這副身體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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