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苦惱的蹙了蹙眉頭,似是自言自語般的:“你不該害怕我的,我那么愛你?!?br>
“明明知曉你與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我卻還是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你,愛上了自己的仇人?!?br>
蕭挽月被鐵鏈綁在木架上,對于他的靠近根本無法避開,右肩猛地一痛,不知何時沈青竟拿出了匕首,狠狠刺入。
他盯著眼前的女人,表情漸漸變得癡狂,手下卻是毫不憐惜的一再用力:“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的一件事?”
蕭挽月右肩的地方本就有舊傷,此刻刀尖一寸寸扎進(jìn),她疼的渾身都快要散架,唇齒顫動著發(fā)出痛苦的嗚咽。
沈青似是很滿意女人這幅痛苦的表情,握著刀柄在血肉里慢慢攪動,欣賞她因?yàn)樘弁窗l(fā)出的慘叫。
“疼嗎?我也好疼啊?!?br>
“月兒你看,每次想到你,我就拿小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一道。”
說著,沈青將自己的衣袖揚(yáng)上去,露出遍布傷痕的皮膚,老疤和新傷交錯重疊,而最新的那道還在滲著血,密密麻麻的近乎占滿了整條手臂。
每次想到她的時候,他都會用疼痛來麻痹神經(jīng),來提醒自己不要遺忘那份仇恨。
那猙獰的傷痕近在咫尺,蕭挽月甚至能聞到血腥的味道,幾近作嘔,她偏過頭,咬著牙罵了句:“瘋子!”
不料這句話剛出口,沈青忽地開始大笑起來:“沒錯,我就是瘋子!”
他掐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脖子揚(yáng)起,眸底是不加掩飾的陰鷙:“月兒,你放心,等你死掉的那一天,我也不會獨(dú)活,我要和你在黃泉路上一同糾纏,這輩子、下輩子你都別想逃開我的掌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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