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黎晚澄抬眼去看墻上的時鐘,因為方才心中一直掛念著伊恩,沒注意時間居然過的這么快,已經將近夜里十一點了。
她竟在這里坐了這么久嗎?
黎晚澄轉過頭看向愛人,剛張開唇,視線卻倏地落在她浴袍敞開的地方,被大片的白膩晃了眼,耳根霎時爬上來點兒紅,尾音也連帶著顫了顫:“好……”
剛從浴室出來沒多久,顧念慈身上還帶著熱氣,臉頰泛著被熱水浸透后淺淡的粉紅,半干的發(fā)尾隨意搭在鎖骨上,幾滴水珠順著發(fā)梢落下,在肌膚上蜿蜒回折,最后消失在那抹起伏的溝壑間。
顧念慈原本抱著點旖旎的心思,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特意將浴袍的衣襟稍稍往下拉了些,誰知黎晚澄心里惦念著旁的事,壓根兒沒注意到她這番打扮。
她頭發(fā)只擦了半干,又穿著單薄的浴袍陪黎晚澄在客廳坐了許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冷的。
后腰倏地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托住,騰空而起,突然的失重感讓顧念慈下意識攀緊了黎晚澄的脖頸,掌心的熱度隔著浴袍熨貼在肌膚上,她指尖稍稍蜷了蜷,耳畔是那人溫熱的呼吸,以及跳的微快的心臟。
曖昧升溫的氣氛中,不止一人動情。
黎晚澄抱著懷中比珍寶更為珍貴的人,一步一步走的平穩(wěn),手背被濕涼的發(fā)絲劃過,她注意到了這點,將人放到床上后,轉身去浴室拿了吹風機出來。
她單膝跪在床側,半跨在顧念慈身上,以一種過于親密的姿勢將女人攏在懷中。
吹風機的開關被撥開,轟鳴聲在耳邊響起的同時,頭發(fā)被一只手輕柔地捧起,熱風從發(fā)根掃過,距離控制的剛剛好,并不會燙到。
時間流逝,隨著發(fā)尾的水珠慢慢蒸發(fā),黎晚澄不厭其煩地一點點吹著,顧念慈微微抬眼,瞥見這人的專注神情,一顆心好似在棉花糖中滾了一圈,又甜又軟。
她的阿澄啊,總是這樣認真的做著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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