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如勾,寒風如刀,又是東風起,幾段流清波。浪起,燈火下河流如同一條沉睡的巨獸,靜靜的躺著,延綿不絕,偉岸雄姿。驚起,太行王屋上群鳥夜飛,驚慌四散,甚是反常。
古拉斯文跟在進軍隊伍的最后面,他被分配到一萬步兵中,需要翻過王屋山,對白糖鎮(zhèn)發(fā)動襲擊。雖然說是分配到這條進攻路線的軍隊中,倒不如說是被人排擠到?jīng)]有辦法才加入這邊。此刻,他抬頭看著天上飛起的驚鳥,眉頭皺起。
“山上有埋伏?!惫爬刮牡恼f道。
可惜他的聲音只有身邊五個忠誠的士兵能夠聽到,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他。
他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繼續(xù)說道:“不但這座山,對面那座山也會有埋伏,不但這兩座山有埋伏,河里、平原,他們三路進攻的地方都會有埋伏,這一仗,必敗?!?br>
“無奈啊,偉大的神聽不到他后代的呼喚,我們也許就要死在這里了?!惫爬刮慕鹚{雙色的瞳孔閃爍著,透露出古老而又悲涼的氣息,更有一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傲氣。
其中一位士兵,聽到低下頭說道:“殿下,我們將誓死相隨?!?br>
古拉斯文閉上眼睛,感受著空氣里面微妙的變化,更像是在與什么進行著溝通。
良久后,睜開眼睛,說道:“它們都很驚恐,前所未有的驚恐,這位白糖鎮(zhèn)的領主,我倒是真的想見一見,為何有如此大的煞氣,比那天草原上感覺的煞氣還大。咦……”
古拉斯文驚訝的看著王屋山,驚飛的鳥兒再次還巢,喃喃道:“消失了?!?br>
……
“唐道友,你身上煞氣太重,這對于我們伏擊來說不算一件好事?!崩钜环饪粗焐象@飛的鳥兒,皺起眉頭。
唐小白體內的狼魂雖然現(xiàn)在只留下一點點,可那畢竟也是無數(shù)魂魄凝聚出來的魔煞,他無法控制,始終散發(fā)出來,跟唐小白經(jīng)常接觸的人可能只會感覺有些壓迫和壓抑,但這些敏感的動物卻無比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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