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洮隨意揮手,示意他們?nèi)プ砸训脑鹤永镄菹ⅰ?br>
李津拉了拉秋南亭,問道:“我也是世子,我有院子嗎?”
秋南亭搖搖頭,“這還不知道呢,我去問問夫子吧?!?br>
李洮見狀一扇子擋住他去路,輕笑道:“何必這么麻煩,我院子里的屋子夠你們用的?!?br>
秋南亭一想也是,若是新院子還得收拾,他只帶了清竹一人,也不好收拾。
于是干脆就一起前往李洮的院子休息。
進了院子,李洮隨口問:“我和閻鴻走后,李津還是和你睡在同一個屋里嗎?”
秋南亭點了點頭,故作一本正經(jīng)地用李津的說辭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離我太遠了會頭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睡得下,就一起睡了?!?br>
“還頭疼,裝的唄。”許閻鴻在旁邊不屑地撇了撇嘴,要不是李津是個世子,他早就翻白眼了。
秋南亭只能干笑幾聲,李洮沒說什么,給他倆安排了一個屋子休息。
剛一進屋,李津便迅速鎖上門,俯身將秋南亭攔腰抱起,顛了幾下,然后將他放在床上。床板的褥子并不厚,秋南亭被放下去的時候都聽見自已尾椎骨啪地一聲。
李津也聽見了這個聲音,瞬間嚇得面色一變,手迅速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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