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甚至溝壑分明。
秋南亭往后一縮,簡直要把發(fā)燙的臉埋進(jìn)自已的肩窩里。
有什么了不起,他自已雖然沒有,但他愛人也有這樣的。
他倉促爬起來,把敖朔身上的衣服拉好,把剛剛自已枕著的那只手給人掰回去,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背對著敖朔躺了下去。
他以為還正睡著的人在他背后悄無聲息地睜開眼,盯著瘦削的背影,緊繃的身體久久難以放松。
被病毒侵襲過的早晨,沒有任何昆蟲的聲音,日出之時甚至連鳥鳴都聽不見,在這種環(huán)境下,安靜反而成為了瘆人的氣氛。
秋南亭又尷尬又心慌,是睡也睡不著,起又不敢起,準(zhǔn)確來說是不敢一個人起來。
對著帳篷面壁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身后有衣料摩擦的動靜,敖朔撐起來清了聲嗓子。
“醒了么?”
“……”
敖朔撐著帳篷邊緣半蹲著彎腰出去,秋南亭聽見外面有水聲,應(yīng)該是在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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