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深勾著嘴唇笑,并不辯解,自從那天聽見秋南亭說要走,心里就總是很慌,只有秋南亭一直待在視線范圍內(nèi)才稍微好一些。
等秋南亭又在灶臺邊嘗試了三四爐,終于做出來了看上去像模像樣的酥合丸,他給程木深吃了半個(gè),自已吃了一個(gè)半,端著剩下的一屜打算拿去送人。
初一那天知青們?nèi)珌磉@邊走了一趟,給他留了不少禮物,他沒那么多東西答謝,只好送些心意過去。
程木深便幫他拿著熱毛巾裹住的蒸格,陪他在村里逛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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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得令人期待,走得讓人留戀,待得后面種的那批大豆也成熟了,年也結(jié)束了。
與此同時(shí),早稻也要開始耕種了,因著冬天田里做了種豌豆和大豆的“實(shí)驗(yàn)”,這一次的耕種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的。
但與秋南亭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主導(dǎo)“實(shí)驗(yàn)”的知青們并沒有他想得那么熱血澎湃。
知青們開小會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很多次程木深都帶著秋南亭去熊元圓住的那家大姨家里,十六個(gè)知青伙同著陳躍一起,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秋南亭有的時(shí)候晚上洗完澡,便發(fā)現(xiàn)程木深站在柜子前翻他之前的包袱,取出來兩本翻得破舊的書,然后又放回去。
這天晚上吹了燈躺下,秋南亭忽然開口道:“是不是高考快要恢復(fù)了?”
程木深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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