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警告完白母之后就拂手離開了。
白母在白父離開后擦干了臉上的眼淚,雙手握拳,涂著紅色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直瞪著白父離開的身影,恨不得要把他的后背盯出個洞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才收回目光。
白父離開家之后就直接開車去了公司。
他坐在辦公桌前簽文件,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進入不了狀態(tài),他把手上的鋼筆往桌上一丟,然后重重的把背靠在座椅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白燃是他的女兒,白芷若也是他的女兒,他發(fā)現(xiàn)他們真的太過于寵溺白芷若了,導(dǎo)致她會這么的嬌縱和善妒,而白燃卻被白芷若害得丟了半條命,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
白父脫掉眼睛,疲憊的揉著鼻梁。
白芷若走失的十幾年來,他一直在愧疚中度過,但是這些年他對她坐的已經(jīng)夠多的了。相反,這幾年來他一直忽略了白燃,看著白芷若害白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于情于理他虧欠了白燃。
白父睜開了閉著的雙眼,隨后拿起搭在座椅后的外套,往身上一套就急急忙忙的向停車場走去。
他開車去到費氏找費麟成,但是被告知費麟成這一段時間都很少在公司。
白父頹然的走出費氏,腳步無力的踏向的臺階。
他忽然靈光一動,白燃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住院,費麟成肯定也會在醫(yī)院陪同,于是快步的走下樓梯,奔向停車場,啟動汽車后快速的往醫(yī)院開去。
醫(yī)院,費麟成拿著一個分類藥盒,細心的把不同的藥放進分類盒內(nèi)。
他看了一下手表,白燃也是時候吃藥了。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溫水,拿著剛剛分類好的藥走到床邊,把藥遞給了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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