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住院的這幾天,費麟成一直都留在醫(yī)院陪著她,可以說是寸步不離了。
費麟成在老是限制她做這個限制她做那個,她忽然間覺得他像老媽子一樣,讓她煩躁得緊。
白燃忍試探性得開口:“你不用上班嗎?在這里陪我耽誤了你不少工作吧?”
費麟成知道白燃心里打的小算盤:“我把工作都帶來這里處理了,我休幾天假還是能說事的。再加上我答應(yīng)過你要陪著你的,你該不會忘了吧?”
白燃在心里哀嚎:“我忘記了,你去上班吧?請個看護來就行?!?br>
費麟成看著白燃這狡猾的小模樣:“你就安心的養(yǎng)著,我照顧到你痊愈為止?!?br>
白燃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歪坐在床頭,知道自己沒戲了。
費麟成看著白燃這個模樣就覺得好笑得緊,但是怕白燃炸毛,所以沒敢笑出聲。
過了幾天,白燃真的覺得自己要發(fā)霉了,直嚷著要出院,費麟成被她鬧得不行了,不過覺得她好得差不多了也就批準了。其實白燃早就可以出院了,只不過是費麟成不放心。
白燃一跨出醫(yī)院大門就不停得呼吸新鮮空氣。
費麟成用沒有拎行李得手談了一下她的額頭:“有那么夸張嗎?“
白燃馬上說:“有?!?br>
費麟成笑著搖了搖頭。
白燃出院后費麟成就回到公司上班。
費麟成想著是時候收拾這一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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