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針戳進(jìn)去后,阮白忱是不哭了,就是不理郗南澤了,任郗南澤怎么哄也不和他說一句話,郗南澤哭笑不得。
后來因?yàn)樯”緛砭筒缓茫偌由纤盒牧逊蔚乜蘖艘粓?,阮白忱慢慢睡過去了。
因?yàn)槿畎壮郎?,郗南澤決定在家辦公。
阮白忱醒的時候,郗南澤正站在窗邊打電話??匆娙畎壮佬蚜?,郗南澤匆匆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郗南澤探了探阮白忱額頭的溫度,還好沒有重新燒起來。
“寶貝,你感覺怎么樣?”郗南澤撫了撫阮白忱的臉,輕聲問。
“好多了?!甭曇粢怀鰜?,都把阮白忱自己嚇了一跳,燒了一晚上,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我想喝水?!辈恢朗遣皇且?yàn)槁曇魡〉脑?,阮白忱的語氣里有一絲委屈。
郗南澤心疼地親了親阮白忱的臉,起身去給阮白忱倒水去了。
阮白忱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怎么就這么脆皮呢?
又想起發(fā)燒時候腦子里重復(fù)出現(xiàn)的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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