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急,衛(wèi)嫂子被急得眼淚一個勁落,陸澤眼底也滿是擔(dān)憂和害怕。
兩人下午也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灰頭土臉的,衛(wèi)嫂子身上還有血跡。
他們都是很清醒的人,并不會因?yàn)橄目抟购完戻Q當(dāng)了官就覺得自己的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了。
他們很清楚他們就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和官家斗是沒結(jié)果的。
但他們也清楚夏哭夜是個怎樣的人,既然他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就代表三個孩子沒有事。
不過,知道孩子沒事是一回事,擔(dān)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阿澤,嫂子,不要擔(dān)心,會沒事的,再等等?!毕目抟拱参苛藘扇艘幌拢屓藖斫o兩人處理下傷口后就冷靜的坐在一邊等消息。
時(shí)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天色很快暗沉下來。
陸起回來了,但去調(diào)查的人還沒回來,他看了看天色,提醒夏哭夜,“主子,宮宴再有一會開始了?!?br>
今晚的宴會,作為太子太傅,他們一家肯定是必須參加的,但夏哭夜一直沒動,陸起也不知道夏哭夜在打什么主意。
夏哭夜取下腰間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遞給陸起,“你把玉牌交給陶風(fēng),讓他去找許淳?!?br>
陸起猶豫,“主子,沒有其他話讓我傳達(d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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