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把人送走就迫不及待的將馬鞍和馬鐙安裝在了馬背上。
看著煥然一新的馬,夏哭夜笑得像朵爛菊花。
不過夏哭夜開心了,陳賢卻苦了臉,他本來以為自己一直要在桃縣監(jiān)督水車的制造進(jìn)程。
不料夏哭夜卻像只鬼一樣陰魂不散,就連去克州都要帶上他。
要知道,他大腿根這兩天才結(jié)痂啊,再騎幾天馬,他都擔(dān)心他傷口要發(fā)炎化膿了。
他實在是想不通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之前他有小心思,想搞事,所以夏哭夜一個勁的帶著他折騰,這點他理解。
但現(xiàn)在他不是已經(jīng)棄暗投明了嗎?為什么夏哭夜還要把自己帶在身邊?
想不通歸想不通,該走還是得走。
“大人?!?br>
“嗯,陳賢啊,試試?!毕目抟挂婈愘t來了,拍拍馬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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