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兄臺你是幾時幾刻看到付堅等人的?”夏哭夜又問。
秀才想了想,道:“約莫是卯時四刻。”
夏哭夜笑了,“卯時四刻我已經(jīng)從白玉亭回校舍,這點子墨他們可以作證,我從白玉亭回校舍都用不到半刻鐘,若學堂的人是許淳,那在校舍跟我說話的人又是誰呢?”
蕭子墨等人這會也過來了,聞言對黎老點了點頭,“老師,夏兄的確是卯時四刻才回去的。”
夏哭夜,“所以我才說兄臺應(yīng)該是看錯人了,畢竟卯時四刻天還沒大亮,看錯也是極有可能的?!?br>
秀才腦子一瞬間非常混沌,他不斷回想自己早晨見到的景象,的確,當時天只有一點點微光,抬眼看去誰是誰都分不清,他都是點著油燈看的書。
甚至當時連進學堂的人是誰他都沒看清。
他只是隱隱看到有幾人走向了另一人。
秀才語塞,朝黎老拱拱手,“院長,當時應(yīng)該是學生看錯了。”
夏哭夜面上古井不波,心底卻微微松了口氣,他剛才其實就是打亂了他自己的時間,利用別人懷疑許淳但并未懷疑他這一點,將他的時間合理安排進許淳以及這個秀才的各個重要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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