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饒是蕭子墨這么解釋了,那公子哥也并不當回事,反道:“一個荷包能砸得有多嚴重,依我看,蕭公子,你這位朋友恐怕就是想對人家姑娘做什么?!?br>
蕭子墨擰眉,這人好生不講道理。
夏哭夜不想和這些人多廢話,他拉開蕭子墨,一腳踹在男子身上。
男子飛出去砸在旁邊的柳樹上又落到地上,夏哭夜看著他,“現(xiàn)在知道有多重了嗎?還要我再重演一遍嗎?”
周圍人都被嚇著了,覺得夏哭夜很是可怕,誰家荷包砸人會這么嚴重,他們才不信。
付柔見夏哭夜把男子踹飛出去,壓根沒被嚇著,反而小碎步跑到男子身邊將男子扶了起來,“公子,公子您還好吧?”
被漂亮姑娘這么一攙扶,男子頓時又來勁了,他抱著肚子痛苦的看著夏哭夜,“你,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誰家一個荷包能將人打成這樣,你分明就是想找這位姑娘的茬?!?br>
“而且,我只不過是為這位姑娘說了句公道話,你竟直接對我動手,也太沒文人風度了。”
“再者,拿荷包砸人的又不是這位姑娘,你既是要找砸人的便去找砸人的,為何要找這位姑娘?”
付柔聽言,柔弱的擦了擦眼角的淚,“公子說得是,一個荷包,即便砸到人又能有多重,蕭公子你們應(yīng)當去找扔荷包之人,而不是小女子?!?br>
南忱都無語了,這男人是來攪局的吧,人家只是要荷包,他卻扯些有的沒的出來,把一件簡單的事都給復雜化了。
“騙銀,崽看到就系你扔滴包包砸爹爹,嗚嗚,爹爹這里好大好大一個包包,都睡著了?!贬提桃贿吥ㄑ蹨I一邊大聲回懟,“嗚嗚,父起,爹爹系不系洗不過來了,崽崽要爹爹,不要爹爹睡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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