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童彩舒前一晚到底去了哪兒,早晨回到家的時候身上的裙子也壞了一塊,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畫的五彩繽紛,跟平常那個文雅的童彩舒恍若兩人。
最讓張翠娥驚奇的是,童彩舒手里居然還拿著根煙。張翠娥一臉震驚的看著童彩舒,怎么看怎么覺得她昨晚沒干什么正經(jīng)事。
“小緋怎么給傷成這樣了?”饒是童彩舒平常對女兒不甚關(guān)心,可看見身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傷痕,童彩舒還是心疼了。
張翠娥也不敢說是因?yàn)樽约赫展艿牟唤?jīng)心,只好是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給了那個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的死老鼠。
也幸虧童彩舒宿醉歸來有些反應(yīng)遲鈍,一時半會沒想好距離嬰兒床很遠(yuǎn)的瓷瓶是怎么摔下來再彈到女兒身上的,否則以童彩舒的脾氣是要張嘴罵人的。
被折騰了一晚上的童緋終于看見了一直要找的媽媽,整個人黏在童彩舒身上就不下來了。童彩舒也難得耐心的把她哄睡了,洗了把臉才想起來自己剛回家來的時候張翠娥說的事兒。
“你說于老師家那個小閨女就是你扔在醫(yī)院的那個?確定了嗎?”童彩舒洗了把臉,坐在沙發(fā)上喝了口水,看著張翠娥問道。
張翠娥低著頭,輕聲道,“我昨天正好去他們家看到那孩子身后的胎記了,千真萬確是我那個小閨女,我們那口子也去打聽了,情況正好能跟于老師家對上?!?br>
聽見張翠娥的說話口氣,童彩舒抬眼瞅了她一眼,“你們家那口子?你這事打算跟我那個不成器的表哥復(fù)婚?”
說起來童彩舒一家子知識分子,就連祖父母那一輩也是念書識字的。按理說,蘇大炮這種沒怎么念過書還就知道打老婆的人不會跟他們有關(guān)系。
偏生她姥姥就有個軟弱的弟弟生了個更不成器的蘇大炮,從小童彩舒就不怎么看的上那個干啥啥不行,就會吹牛逼的遠(yuǎn)房表哥。
后來蘇大炮跟張翠娥結(jié)婚之后兩家也不少走動,張翠娥挨了打公婆又沒用的時候就喜歡去找隔壁的童家,讓遠(yuǎn)房表叔訓(xùn)一頓蘇大炮。
再后來張翠娥離婚帶著張維維出來,童彩舒的媽總看著她可憐,正好女兒又離婚帶著外孫女回來了,干脆就讓張翠娥跟著來當(dāng)了保姆,至于怎么對外孫女,她就沒再關(guān)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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