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成堯當時二十幾歲,直接一句話頂回去:“童養(yǎng)媳?省省吧,這輩子都不可能?!?br>
結果……
凌小飛龍枕在石頭上偷看林牧,爪子在石頭上刨出縱橫交錯地刀痕,居然破天荒地覺得,家里那只老龍的歪理邪說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對有些人,確實要提前下手。
林·童養(yǎng)媳·牧和旁邊那只小飛龍?zhí)幵谕豢臻g,但仿佛隔著厚厚的次元壁,腦回路差了十萬八千多里,他盯著烤架上的龍蝦,平均每十秒鐘就要咂一咂嘴。
很快,手臂那么粗的一條蝦肉變成了不透明的白色,肉質最飽滿的位置呈現出棉花糖一樣的q彈質感,蝦背上一層淺粉色,蝦身向內卷曲成一個大寫的c形,這顏色,這身材,比他印象中的任何一條蝦肉都更加前凸后翹,嬌艷動人。
他用筷子戳了戳,感覺差不多了,選了口味最清淡的一款巖鹽調味,然后給兩條蝦肉分別翻了個面兒,默數三秒,拿小刀切下一塊邊角,使勁吹了吹熱氣兒,一臉虔誠地把蝦肉放到嘴里。
旁邊,凌小飛龍晃了一下尾巴,抬起頭,安靜看著林牧,細長的龍尾垂在地上,繞著身下石頭盤成一圈,洞外雨勢漸弱,云層后透出柔和的天光,鱗片上的光點像極了星辰映在水面上的樣子,就在方寸之間,也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可惜沒人欣賞。
林牧又切了一塊蝦肉。
凌小飛龍在石頭上磨了磨爪子,他看到蝦肉烤了兩條,很明顯是算好了一人一條,自己只要等著就好。
然后,他就這樣淡定地等了半分鐘,一分鐘,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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