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輕當(dāng)場愣住。
該說不愧是父子嗎?即使氣質(zhì)不同,在某些地方居然也有驚人的相似。
李輕輕對這種事可太熟悉不過。
她挪著膝蓋,把身子擺正了些。
“求你……”
女生毫不猶豫地把頭埋下去,額頭觸到細碎的泥沙,她想起最開始楚遠棋就是這樣,把她所有尊嚴和驕傲,用鞋底輕巧碾過,以至于再也生不出芽來。
“求你,淮少爺,別和我一般計較。”
磕頭。道歉。
毫無尊嚴。
楚淮沒看她,也沒叫她停,沒人出聲,旁邊就只有顫抖的嗓音混著額頭一下下和地面撞擊的聲音循環(huán)。
過了幾分鐘,楚淮似乎終于覺得厭倦,吸了口煙,倏然拽著李輕輕的頭把煙氣吐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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