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佑哈哈一笑:“五皇子莫要打趣老臣的閨女了,蒲柳之姿,蒲柳之姿而已?!?br>
他招呼著四個女兒一一見過眾皇子,眾皇子一聽秦侯的四個女兒要比跑馬,樂意當(dāng)個見證。
于是乎眾人進了觀棚雅座,內(nèi)設(shè)香茶果品,檀木桌案,眾人盤坐蒲團之上,正巧可以將跑馬場上的景色一覽無余。
褚佑彥望著她們綁襻膊,露出小半截白嫩的手臂,把盞吟誦:“聘聘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br>
“妙也妙也,瞧慣了大老爺們比不相讓,看看姑娘們賽馬也是別有意趣。”褚泊然喝了一口酒,朝左邊側(cè)頭一挪,“九弟十弟,不如咱們賭一賭,秦侯家這個四個姑娘哪個贏?”
“八哥想賭什么?”褚長安笑一挑眉。
“這個……”褚泊然食指抵額,似乎還未想好。
只聽褚乾元笑道:“不如就賭八哥府里那幾壇東坡酒,我和九哥可是饞了好久了?!?br>
“聽聽,這小子還沒贏呢,就惦記起我府里的酒來了?!瘪也慈粨u頭大笑。
“那八哥肯是不肯?”
“肯,怎么不肯!若是九弟輸了,就把你那匹汗血寶馬借咱們耍幾日;若十弟輸了,你庫房里那幅書齋先生的畫且做抵,如何?”褚泊然道。
褚乾元笑道:“一言為定。”
褚長安勾唇,并不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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