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佑沉默著不語,春菊的哭訴只更讓他頭疼。
“去,把彩姨娘帶來。”秦康佑揉著頭穴。
金管家辦事最是利索,不過一刻鐘就將人帶了過來。彩芬穿著一件單薄的春衫,惶惶恐恐地跟在金管家后頭,她眼神閃躲著瞥了跪地的春菊一眼,指尖攥在掌中。
“見過……見過侯爺……”彩芬柔柔地福了身子。
秦康佑負手在身后,打量她片刻:“我且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去截了穩(wěn)婆,拖延宜萱生產(chǎn)?”
“侯爺……侯爺在說什么,卑妾聽不明白?!辈史乙浑p眼滴溜溜地轉,垂斂下去,“侯爺讓金管家喚卑妾前來,卑妾還在休憩呢,全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br>
“妹妹真是撇的好干凈?!绷闲Φ?,“你的貼身婢女被九殿下捉個正著,可是萬萬抵賴不得了?!?br>
春菊跪爬向前:“不不不,我家姨娘主子毫不知情,只是我和馬穩(wěn)婆的私怨,并非要拖延萱姨娘生產(chǎn)!”
“是了是了,就是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奴才自個干的,與我可沒有干系!”彩芬不敢看春菊的臉,聲音不自覺心虛地放大。
秦不晚這會兒倒是不著急說話了,在旁淡淡看著她們唱戲,兩手抱肩。
“小狐貍?!瘪议L安呷了一口白茶,望著她嘴角微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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