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晚還當(dāng)她是半夜思母心切毛病發(fā)作,但見她手抵著小腹痛苦不堪的模樣,須臾間明白了七八分。
“可是葵水來了?”秦不晚問。
秦霜兒吃力地點點頭,額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每月一回的痛苦拉力賽,秦不晚托腮一嘆。
她總也不好這般讓她疼著,想了想穿起鞋子,披上外衣走出屋去。
秦霜兒疼得分不出神去管秦不晚在做什么,將頭捂在被子里不知多久,身子被人輕輕翻出來,秦不晚靠坐在床邊,將秦霜兒扶靠到自己的腿上,拔開方才取回來的藥瓶塞子,將止痛的藥液倒在掌心微微搓熱,而后掀起秦霜兒的里衣,把一雙溫?zé)岬氖仲N在她的小腹上,輕而慢地揉搓著。
迷糊中,秦霜兒感到腹部一雙手溫柔地搓動,將皮肉里那些令她痛苦的一點點搓揉開來,手掌撫到的每一寸地方,都能一層層地減去痛苦。
將掌心的藥油撮干,秦不晚又重新添倒,如此三個回合下來,她手撮軟了,秦霜兒也不再喊疼了。
收好藥油,秦不晚倒了些熱水喂她喝下,秦霜兒睜著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一邊吞咽水一邊看她,灑落在額前的幾縷碎發(fā)上還沾著汗水,昏淡的月光下看去,瘦弱小巧的霜兒已然是出落得半個美人模樣。
“還疼嗎?”秦不晚問她。
秦霜兒盯著她看,乖巧地搖頭。
“那太好了,困死老娘了?!鼻夭煌韱韬粢宦?,將她挪進床里,放下水碗自個兒也鉆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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