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乾元依舊是那般溫潤如玉的好模樣,既體貼又紳士,秦不晚覺得他這屬性該是小奶狗。只是她搖了搖頭,還是不愿多麻煩他的好。
“不必啦,我與懷琇作伴,倒是不孤單的,太子殿下深夜也是勞累,早些回去歇息?!?br>
秦不晚對他微微一笑,脫下他的披風(fēng)疊好雙手捧回,福身后拉著懷琇離去。
“哎……”
褚乾元伸手,卻沒有捉住她溜走的衣袖,站在原地望了片刻,搖搖頭失笑。
冬夜的晚上的確十分寒冷,饒是秦不晚出來的時候特地披了厚披風(fēng),一陣?yán)滹L(fēng)鉆進脖子也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小姐啊,今夜可真是有驚無險。”懷琇雙手?jǐn)n在袖子里縮著脖子,冷得口齒有些不清,“您二話不說就在圣上面前說那一通話,奴婢聽得是膽戰(zhàn)心驚,若是不能幫九殿下證明清白,豈不是引火燒身。不過,您是怎么肯定那個敏華小姐……不對,那個冒牌貨不是處子之身?”
“這個……”秦不晚搓搓手,對她猥瑣一笑,“小姑娘不要問那么多。”
“什么嘛。”懷琇不服氣,“您還比奴婢小一歲呢?!?br>
秦不晚笑嘻嘻地應(yīng)對懷琇的追問,主仆二人笑鬧一陣,穿過一條昏暗小道往廂房走去。
小道邊的假山旁有一人提著宮燈,他此時衣袂翩翩發(fā)絲如墨,似月下謫仙煢煢孑立,已然不是方才那狼狽頹然的樣子。
“九殿下?”懷琇揉了揉眼睛,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
秦不晚有些驚訝,這家伙是屬兔的嗎,動作這么快,這會兒子功夫竟然已經(jīng)走到自己前頭。
她和懷琇上前福了福身:“見過九殿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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