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嫣冷哼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收了誰的銀子,要斷了我們侯府的香火呢?!?br>
“采嫣!”秦康佑低呵一聲,此時可不是她陰陽怪氣的時候。
雖說方才府醫(yī)用了藥已經讓秦爍然安穩(wěn)下來,可一想到有人膽大包天地給自己的兒子下毒,他心中便恨不得將此人碎尸萬段。
秦不晚倒是不疾不徐地說道:“侯府庶長子中毒,此事非同小可,李廚子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你做的,此時認罪交代背后主謀,爹爹或許還能免你一死?!?br>
萱姨娘也是悲悲泣淚:“侯爺,要為卑妾和爍哥兒做主??!”
李廚子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他每日就在廚房里做些煙熏火燎的工作,哪里想到會攤上這種莫須有的事情,除了一味磕頭否認,竟是什么也說不明白。
金管家派去的人并沒有在李廚子房中搜到毒藥,而那銀絲面從頭到尾除了萱姨娘自己房中的人之外,只經手過李廚子。
這下事情倒有些僵住了。
“爹爹,他矢口不認,咱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不如先把人關起來,等查到證據也不遲?!鼻夭煌碓谂蕴嵝训?。
秦康佑深目如炬,方才是被下毒之事氣昏了頭,現(xiàn)下倒是有些冷靜下來。捉賊拿臟,沒有證據的確是不好定一個人的罪。
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金吉,先把人關到柴房里,本侯要親自調查。”
說罷,秦康佑進了內室,看秦爍然已經呼吸平穩(wěn)地睡著,一顆心放下來一半。
他伸手替兒子掖了掖被角,而后帶著金管家離去。
秦康佑走了,其余人自然也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柳氏對萱姨娘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其余姨娘附和幾句,一行人便也陸續(x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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