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秦不晚扶額,不都說古人斯文含蓄,這廝真是一株風中奇葩。
她嘆氣說道:“太子殿下,您貴人事多,還是不要拿民女尋開心了?!?br>
褚乾元不解:“為何說本太子拿你尋開心?”
“難道不是嗎,您是天子血脈,就算扮成小倌也沒有人敢笑話您,可民女只是侯府里一個倒霉嫡女,連日子都是過得如履薄冰?!鼻夭煌頂偸郑叭羰亲尫蛉酥捞拥钕潞臀疫@樣玩笑,非得和二妹一塊撕了我?!?br>
她幽怨的語氣讓褚乾元忍俊不禁。他是太子,受盡皇恩,多少貴胄之女對他趨之若鶩,甚至為了榮華富貴算計著他,覬覦太子妃之位。
可這個女子這樣不同,會費盡心思去救一個小倌,卻不愿意接受太子拋出的橄欖枝。她似乎懂得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又伶牙利嘴長了一顆玲瓏心。
褚乾元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揚起一抹笑意,將絲帕重新收回袖袋,繼而拿出一枚通透潤澤的琥珀玉,塞到秦不晚手里。
“這是我的貼身物件,日后若是有人為難你,見玉如見本太子?!?br>
秦不晚掂看手中的琥珀玉,淺褐的玉質(zhì)中沒有一絲摻雜,中央正刻一鎏金字——“乾”。
“給我這個做什么?”秦不晚納悶,順手又塞回給他,“既然是太子殿下的貼身之物,我又如何能收?!?br>
褚乾元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可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他將琥珀玉又強行放到秦不晚手里,說道:“就當是用這玉換你的絲帕,本太子一言九鼎,讓你拿著就拿著!”
說罷,褚乾元對秦不晚眨眼一笑,又從窗戶翻了出去。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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