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晚由金管家親自護(hù)送回了東院,懷琇早早就候在院前,瞧見小姐平安回來,懸著的心悄悄松放,她忙上前攙扶秦不晚,見小姐神色無恙,才算是真正安心。
“大小姐,您好好保重身子,我便告退了?!苯鸸芗伊肆瞬钍拢Ь吹?。
“有勞金叔,雪天路滑,您小心慢走?!?br>
秦不晚微微頷首,目送他離開東院,待得金管家已不見蹤影,一直繃著的表情徹底泄下來。她摟住懷琇的脖子,恨不得整個(gè)人掛上去,哀嚎道:“疼死老娘了,快……我要躺床上續(xù)命……”
懷琇一聽慌張起來,連忙扶主子進(jìn)屋躺下,她褪下秦不晚的褲子,褻褲上沾染絲絲紅色,結(jié)痂的傷口滲出了些許血水。
她取來藥粉替秦不晚上藥,藥粉與傷口接觸的一瞬間,秦不晚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巴掌大的臉蛋幾乎皺到一塊兒。
“是奴婢手笨,都是奴婢不好!”懷琇瞧著秦不晚疼,恨不得替她疼,瘦弱的肩膀輕輕顫抖,眼眶微紅又要落下淚來,“怪奴婢沒有攔著小姐做傻事,才讓您大冷天這般折騰弄裂了傷口。”
說罷,懷琇咬著下唇就要哭出聲來,秦不晚腦海里迅速閃過前幾回懷琇鬼哭狼嚎的樣子,連疼也顧不得,伸手一把捂住了懷琇的嘴,嚴(yán)肅道:“憋住,有話好好說!”
啜意到了嘴邊叫秦不晚一把捂了回去,懷繡眨眨眼示意妥協(xié),待主子松開了手,她幽幽嘆道:“小姐,您這又是何苦呢,侯爺本就偏疼二小姐些,您這般折騰,定又是受責(zé)罰了……”
“傻懷繡,你瞧瞧這是什么?”秦不晚扯過身上的狐裘大氅,獻(xiàn)寶似地遞到她面前,黑色的裘絨質(zhì)地上成,以金絲銀線繡嵌繁復(fù)紋飾,蒼竹葉脈勾勒栩栩如生。
方才急迫,竟是沒瞧仔細(xì),懷繡揉了揉眼,接過大氅一角揉搓衣料,詫異道:“這是侯爺?shù)囊律褑???br>
“回答正確?!鼻夭煌韲N瑟得挑了挑眉,遂鄭重其事道:“農(nóng)村包圍城市第一戰(zhàn)役已經(jīng)打響,我們?cè)俨皇侨稳嗽赘畹霓r(nóng)民了!”
現(xiàn)在,秦不晚的腦袋瓜里循環(huán)播放著革命紅歌,雖然上分的路很艱難,但是邁出第一步等于成功一半!
懷繡不是很能理解小姐的意思,撓撓頭嘟囔道:“咱們什么時(shí)候當(dāng)過農(nóng)民呀……”
大雪艷艷地飄了一整夜,將院子里的樹木裹上銀霜,枝頭紅梅抱香,幽香清雅韻長(zh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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