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厲刀猛又拍出了一陣急促猛烈的鼓想,原本還在掙扎的蠱蟲這就被不斷箍緊的蔓藤給吞并得沒了痕跡,陶月逢咬牙切齒地轉(zhuǎn)頭將手中的蠱蟲一把擲向厲刀猛,可厲刀猛忽然從自己褲袋里掏出了一只灰綠肥碩的蟾蜍,那蟾蜍在懸空之中吐舌卷走了為首的幾只飛蟬蠱,隨后竟然憑空一翻身,穩(wěn)穩(wěn)地回到了厲刀猛的法壇上
身后的一眾人已經(jīng)與那不斷亂撲的盲頭尸亂戰(zhàn)在一處,由于地上那些腐了散了的殘尸太多,無論哪方都有些腳下艱難,加之這些腹上還有藤蔓張牙舞爪的東西并不遲鈍,除了一些隨身攜來的香灰鹽米,眾人幾乎很難起訣上術(shù),幾番閃躲雖說沒破皮流血,可衣袖褂擺的就難免遭殃
“你怎么會有我家長老的蠱蟾蜍!還有你的草蠱竟然能吃我的蟲子?!”
厲刀猛笑得更加瘋癲,他不斷地加快手鼓的拍打讓那五具盲頭尸越來越快,也正因?yàn)槭碛兴鶆幼?,那已?jīng)從臍上破出的藤蔓越發(fā)肥碩,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纏繞上了亡人的半身,甚至還有些如同蟲子觸須一樣靈活地朝著對面的術(shù)士叫囂試探起來
陶月逢在法壇上與厲刀猛不斷以蠱相抗,前十來回兩人都旗鼓相當(dāng),但是厲刀猛忽略了一點(diǎn),即便他以蠱蒙蔽了那蠱蟾蜍的眼睛,可蟲蠱一族所有姑婆的蠱母都由谷主所賜,在圣壇之上親自喂入養(yǎng)蠱女子的口中。
陶月逢再被青月谷唾棄咒罵她也始終是谷主,她能以自己的蠱母叫醒那只被障眼的蠱蟾蜍只是時長時短而已,那原本還幫著厲刀猛朝她不斷吐出蟾蜍卵的蠱忽然轉(zhuǎn)向了厲刀猛,他此時滿眼都是讓陶月逢死在手下,當(dāng)意識到那只蠱蟾蜍向自己撲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躲閃不及,當(dāng)即眼前一黑,后仰倒地,而自己的口中鼻腔也被這蠱蟾蜍在倒地的瞬間送進(jìn)了好幾顆蟾蜍卵,即便他怎么扣喉嘔吐都無濟(jì)于事
陶月逢從口中吐出一只黑褐金斑的小蠶,她眼中寒光一略,狠狠地將這只小蠶扔進(jìn)了法壇的火盆之中,而那只蠱蟾蜍不知怎么也隨著這只蠱蠶一齊撲火,厲刀猛隨著火光再次大起一口近黑的血濺到法壇之上,其中還帶出了幾只指腹大小的蟾蜍
“趁現(xiàn)在,別被草汁濺到!”
韓不悔瞧見厲刀猛大挫這就掏了破穢的符紙起訣上術(shù),在敕令呵出之時符紙也甩向了對面那個遲緩了許多的盲頭尸,就在符紙的火星燒到了那血肉黏連的藤蔓之后盲頭尸便發(fā)出了慘烈的嘶叫,那臍上的藤蔓則逐漸枯萎,韓不悔趕忙閃身,這才沒被盲頭尸忽然炸裂的肚皮給濺得一身邋遢,其余人也分別起訣上術(shù),以自家解晦之法朝向盲頭尸打去,幾張肚皮同時炸開,才剛剛踉蹌起身的厲刀猛身上也憑空炸出五個血窟窿,徹底癱倒在了陶月逢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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