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巧合,當年進那破爛村子的時候就有三個等著候著的,而今也有。”陶月逢忽然如同自言一般垂眼抿茶來了一句,這一句讓韓不悔與葛元白齊齊發(fā)窘,可仔細一想,兩個半大的孩子能尋著他們蹤跡來守龍村也有蹊蹺,還是問去了一句緣由
“自打那回受了毛師傅救命之恩之后我兄弟二人回去就苦練了一番,師父見師兄進步挺快,他身子自打起術翻壇鎮(zhèn)住了等閑傾里那個鬼東西之后就一直不算太好,于是就把山猴老爺傳渡給了師兄照顧,我們看黃師叔這幾日該不出門去找重新搭廟的土地,又在前些日子夜里聽到他們二人看了豐州的來信告知毛師傅的事情與這雷州島有蹊蹺……所以……所以就把我們能用的法器暫借下了洞府的壇……然后就來了……”
眾人齊齊望向王玖镠,院中這也是他從句容返閩之后的計謀一環(huán),但王玖镠沒看旁人,而是淡定地瞥向眉頭似有又無的茅緒壽,莫名其妙地問出一句
“昨天后半夜我雖然累得昏沉,可雜間那位畢竟是吃了我的血的,他似乎還鬧騰過一番,我恰好想問問是哪位替我擺平了麻煩?”
所有眼睛又齊齊打到了茅緒壽身上,茅緒壽那眉頭徹底平整下來,王玖镠雖然心里已經(jīng)竊喜到不行,因為這人故作平整的臉上與眼中還是流露出了他從沒見過的慌張,而茅緒壽自己也沒料到自己也會有“做賊心虛”的一天
“你守夜的時候有鎮(zhèn)尸的符紙從袋里落了,我剛拾起來那位就有了動作,一時之間忘了還你,而且鎮(zhèn)住的法子在句容的時候大家一同看過,我不過是沒忘記而已?!?br>
說罷他實在不敢多看哪個一眼,索性又推開了門,手忙腳亂地從自己褲袋里摸出兩個銀元攤在掌心希望能借這舉人府的伙房有一頓可口的晚飯,而后一句那位還在破院雜間,這就跑出了舉人府
“你跑什么啊,剛剛聽到是我給清遠去信之后我還以為我又要挨你一通拳腳泄憤呢!你回去看著雜間的,可他跟我親近才對啊!”
他剛以為逃離了一眾人可以逐漸定下心里的翻騰,怎知被王玖镠踩了后腳跟了出來,這還忽然一搭肩頭從而后陰陽怪調地耳語一番,他頓時再度怒火燒心,真就手肘發(fā)力向后,撞得身后這個突然從地里長出來一樣的咳嗽三聲,皮肉的確是疼,可他卻笑得更是歡悅,并沒有停嘴的意思
“我袋里落出來的,段道友,其余的還好說,這符紙我可是貼身揣著的,你不伸手去探可都不知道有這么個東西,你就說……”他又湊近茅緒壽耳旁
“我若是個姑娘家的,這算不算非禮下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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