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花跟寧恒山趕到的時候,案子已經(jīng)開始審了,他們好不容易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頭,一眼就看到寧昌吉渾身濕濕嗒嗒的,跪在公堂之上瑟瑟發(fā)抖,很明顯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
除了寧昌吉,公堂之上,還站著兩個人,一個輕搖扇子的桃花眼青年,還有一個包扎著頭部的少年。此時,那少年正憤怒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寧昌吉。
剛才那官差早已經(jīng)將在寧恒山家里看到的錢袋呈給了上座的知府,這會兒已經(jīng)成了最有利的證物。
根本不需要審問,當清醒過來的寧昌吉在看到本該已經(jīng)被他殺死的少年正坐在公堂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嚇得臉色發(fā)白,整個人渾身顫抖,甚至還尿了出來,很快,他跪著的位置,就已經(jīng)濕了一片。
恍惚了片刻,寧昌吉整個人都陷在恐懼當中,所以驚堂木響了第一聲,還未有等知府問話,他自己就已經(jīng)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把什么都給說了。
甚至因為恐懼,他不僅是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交代清楚,并且連帶著當初徐立花將寧修遠推到河里差點害寧修遠致死的事情都一起交代了,事無巨細,交代地清清楚楚的。
雖然后者跟他所犯的案件并沒有太大的關系,但是寧昌吉本來就害怕的,也緊張,再加上他又抬頭看了坐在公堂之上的知府還有周圍目光冰冷嚴肅無比的官差,懼意加深,他腦袋本能的一片空白,就想著一件事情——戴罪立功。
他想,如果他現(xiàn)在告發(fā)一樁案件的話,他是不是就會被輕判,他不要死。
果然,知府聽了寧昌吉的這番話之后,面無表情的臉上倒是升起了幾分興趣。
他本是年初時候剛剛調(diào)派過來的新官,正愁著上一任知府做的太好,他到來之后毫無用武之地,也沒有了政-績,這會兒就直接送上門來了兩個案子,便覺得稍微有了那么一點點興奮。
這樣一想,知府便握著驚堂木一拍,直接下令將徐立花跟寧恒山一同押上了公堂,又差人去請寧昌吉嘴里說的證人和還有寧修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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