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皎:“……臭不要臉?!?br>
顧冬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這么多年了,皎皎罵人的技能還是沒什么長進。
“你笑什么!”薛皎嘟囔。
“沒,我笑我自己?!鳖櫠柺扉T熟路摸到墻上的開關(guān),“啪”一聲脆響,昏暗的天臺亮起光。
曾經(jīng)偷偷躲過貓貓的菜架子還在,可是已經(jīng)倒塌歪斜,菜園子里長滿雜草,已經(jīng)荒蕪了。
薛皎怔住,忽然想起回來這么些天,鄰居們也見過一些,卻沒見到過頂樓的劉爺爺和瞿奶奶。
她猛地回頭,“顧冬陽,劉爺爺和瞿奶奶呢?”
“去劉哥在的城市了?!鳖櫠柍︷ò矒岬匦α诵?,“他們年紀(jì)大了,咱們這里沒電梯,爬上爬下不方便,而且他們家兒子想在讀書的城市定居,就把他們一起接過去住了?!?br>
劉爺爺和瞿奶奶生孩子比較晚,他們家兒子比薛皎和顧冬陽大十多歲,從小哥哥和叔叔混著叫。
人還在就好,薛皎松了口氣,看見角落里擺著一套小桌椅,一個小圓桌,兩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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