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皎垂下眼,把當初跟顧冬陽講過的經(jīng)歷復述了一遍,只是這次在自己家里,當著父母的面,她說的更詳細一些。
包括她如何跟梁桓相遇,又怎么救了他,兩人如何相互扶持,一路跋山涉水穿山過林,逃過兇險的追殺。
她本不想說的,這些經(jīng)歷于她而言只是一段回憶,但對她爸爸媽媽來說,約等于聽到自己尚未成年的孩子在他們看顧不到的地方,被一群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拿著大刀千里追殺。
可她含糊兩句,父母就要追問,自家女兒當?shù)鶍尩倪€能不了解?她想編些謊話糊弄過去,剛開了個頭就敗在了父母了然的目光中。
況且,她也實在委屈害怕,當著爸爸媽媽的面都不能訴苦,還能跟誰講呢?
三言兩語之下,就被問出了過往的經(jīng)歷,抱著媽媽的胳膊嗚嗚哭著說,看見人死在自己面前,她嚇得幾晚都睡不著。
薛青山看見妻子發(fā)白的臉色,慌忙去拿了藥來,馮英卻擺手拒絕了:“沒事,我還好。”
“媽媽……”薛皎想起顧冬陽說媽媽身體不太好,受不得刺激,頓時懊悔不已。
“我沒事。”
跟薛皎一樣,馮英的病其實也是心病,只是她年紀大了,又大病一場,牽連著身體不如以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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