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dāng)她推開門進(jìn)到自家院子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家堂屋有個陌生男人坐在那兒,是客人嗎?
鄭清秋看著那個男人,四十多歲,有些矮,有些胖,胡子拉渣的,頭發(fā)也沒有洗,顯得油油的,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這是什么人。
“你是?”沈清秋以為是大哥大嫂的客人,便進(jìn)去問。
男人上下打量著鄭清秋,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雙眼充滿了興奮。
“啊,我跟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大寶,安好縣人,今年42歲,家里還有個弟弟,我沒有結(jié)過婚。”
“?。俊编嵡迩锫犞吧腥苏f的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要我說啊,結(jié)婚就應(yīng)該門當(dāng)戶對,你們家這條件,你這條件,你嫁給陸放,那就是高攀,所以你也別怪陸放在外面找女人,你配不上他,還不給他找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合著陸放在外面干出丑事來,還是我的錯了?你來我家做什么?”鄭清秋掃了一眼屋子角落的掃把,心想這個周大寶要是再說些什么話,她就拿掃把趕人。
周大寶聽她這么說,倒是笑了一下。
“知道你聽實話會生氣,我也不跟你計較,畢竟男人在外面有女人是個女人都會生氣。就不說陸放了,咱們說咱們的事情。
我覺得你們家這屋子挺不錯,我不介意搬過來,住在城里怎么著都比安好縣要好一些,而且以后我住在這里,那也有個人保護你是吧?女人總得有男人的。”
鄭清秋聽周大寶說到這里,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
這個周大寶看來,就是來和她相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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