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車門,冷酷的山風像無數鋼針,穿透她不算太厚實的衣服,將她吹透了。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心里有點埋怨他,但當她站在車外時,那埋怨變成了驚嘆,剛才她問的那個問題也有了答案。
她從未在這個角度看過這座她生活了十年的城市。此時的它像一只巨獸俯在山腳下,明亮的燈火連成一條條金色的線,像獸的血管,蘊含著力量,透著勃勃生機。夜空中繁星點點,那亦是力量的象征,和地上巨獸的血脈在天際相交,將漆黑的夜幕撕裂。
“好美?。 彼滩蛔「锌?。
“是啊,我以前常來。”說著他脫下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想說不用了,因為把大衣給了她,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羊絨衫了。
但他卻不容拒絕地替她把大衣前襟緊了緊。
他說:“就一會兒,我沒事?!?br>
她也就不再說什么,貪婪感受著他留在衣服上的體溫。
她問他:“你是怎么找到這的?”
“有一次走錯了路就找到這里了。那天也是晚上,白天忙了一天諸事不順,到這里的時候車也快沒油了,本來很煩躁,但看到了這一幕,忽然就想通了一件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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