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的放松。
他看著街燈依次亮起,看著夕陽一點點西沉。當夜色將最后一絲晚霞吞沒時,他們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
秦錚很少和別人聊自己的過去,更不會和人聊他和謝一菲的事,但架不住宋良窮追猛打,加上喝了酒,宋良問的多了,他也會應付兩句。
宋良從他的只言片語中拼湊出兩人的關系,先是震驚于他們的緣分,又為兩人現(xiàn)在的處境感到唏噓。
“我說秦醫(yī)生,哥們兒今天真服了,你長這么一張嘴還能惹這么多桃花也實屬不容易,你竟然對喜歡的姑娘說咱倆就玩玩?”
秦錚:“……”
“正常人是明明只想走個腎,但表現(xiàn)得很走心。你老人家剛好相反,明明都想上人家戶口本了,卻表現(xiàn)得只想走個腎,活該你坐這喝悶酒!”
秦錚瞥他一眼:“罵挺過癮是吧?”
宋良被他這么一看,氣勢不由得就矮了一截:“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嗎?!”
宋良嘆了口氣:“其實哥們兒也能理解你,無非就是當初被人甩了,心里有怨氣唄,所以不愿意做那個主動回頭的人,好像誰先回頭誰就輸了。但感情里哪有什么誰勝誰負?”
秦錚回想起和謝一菲的重逢,他完全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她,更沒想到她會和秦一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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