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菲悄悄松了口氣。他是醫(yī)生,她是他的病人,他在這種情況下維護她也說得過去。
但也不知道是秦錚不領(lǐng)情的緣故,還是被叫來湊數(shù)的謝一菲這么多事的緣故,秦母勉強維持這么久的笑臉終究是垮了下來。
“看一菲行動這么自如,我都快忘了她還是個病人。不過……”她煞有介事地揉了揉膝蓋,“我這個腿啊,站時間長了就站不住了。”
秦一鳴做出一副后知后覺的樣子:“這事怪我,怪我沒提前說。剛才看廚房好像還有點青菜,我去炒兩個出來,很快的。”
可正當(dāng)他要離開餐桌時,卻又被秦母按了回去。
“你哪會炒什么菜,好好坐著吧!”說完秦母看向謝一菲,“聽一鳴說你手藝不錯,不知道阿姨是不是有幸能嘗嘗?”
她話說得客氣,但哪有別人第一次到家里做客就讓人下廚的?
看來她之前覺得自己是個陪客都是高估了自己在秦母心里的地位。在秦母看來,她應(yīng)該只是個等著她裁決的沒有過過名錄的兒子的臨時女友。如果她順從賢惠讓她滿意,就能繼續(xù)跟她兒子談下去,如果她讓她不高興了,那她成為北京媳婦的這場“美夢”也就結(jié)束了。
秦一鳴顯然也覺得不妥:“一菲第一次來咱家,對廚房也不熟悉,還是我去吧?!?br>
忍了這么久,原本想忍到這頓飯結(jié)束的,但現(xiàn)在,謝一菲決定不忍了。
這里的空氣讓她窒息,這里的人也讓她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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