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少洲胡思亂想,占有欲達(dá)到高峰,次次都如打木莊機(jī),陳薇奇尖叫起來,緊緊抱住他流汗的身體。
這是一匹不聽話的馬。
“你干嘛啊……”她喘著氣,幽幽瞥他一眼。這是示意他要放慢步伐。
莊少洲笑著慢下來,把她抱緊,掌心搓著櫻色的亮晶晶的又芳香四溢的奶糕。他親著陳薇奇的鼻尖,看她露出舒爽又癡癡的笑,也有些好笑地問:“這么舒服?”
陳薇奇又是幽幽一眼,唇瓣咬著,不太想回答他這種直白的問題。
“問你一個問題?!?br>
“嗯……”陳薇奇不懂他今晚話這么多干什么。
“你是不是很滿意我的臉和身體。”
問這話時,陳薇奇被鑿了一下,腳趾都蜷起來,她覺得莊少洲太壞了,去咬他肩膀,含糊的聲音逸出來:“問這個做什么……”
她當(dāng)然滿意,不滿意也不會允許他時不時就來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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