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地蹲下來,把鞋子全部蹬了后,往旁邊一扔。
對傅祈深后面的話,自然全部都漠視了,醒酒茶基本沒起作用,意識不明,晃晃悠悠去了浴室,怎么叫都不理。
就算醉酒了。
大小姐脾氣只增不減的。
她剛才列出那么多清單來,如今孑身一人去浴室,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出來。
套房管家的服務(wù)皆是一流,以客人體驗至上,一百分的事情能辦個七八十分,除了初梨要用的沐浴露牌子沒有拿來,其他樣樣周全。
傅祈深幫忙把東西暫時放置后,去陽臺接了個電話。
百米高空之上,夜晚的空氣單薄,風意卷著一座城市歇息后的涼意,穿過露臺時順走縷縷青灰色煙霧,沉香氣息濃郁,鏤空黃銅燈光幽暗得像古代帝王家的燭火,聊勝于無地照著暗綠色雪茄椅。
傅祈深不習(xí)慣依靠,他身姿始終保持筆挺,哪怕是邊抽煙邊接打電話的時刻,他背后是光,五官輪廓迎著的是無邊的暗夜,在白色煙圈繚繞間更無法辨清情緒變化。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間夾著燃到一半的香煙,猩紅的光如心臟一般兀地閃動。
電話那端,湯武問:“怎么突然想查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的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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