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謝謝二哥了?!背趵嫘÷曊f著,抬頭朝他看去,入目的是男人削瘦的下顎骨線條,仿佛女媧偏心之作,五官棱角感立體,清越眉骨壓著一雙沉黑瞳眸。
危機(jī)解除,她嗅覺靈敏,呼吸被絲絲檀木香侵占,不是刻意留存的香水,也不用木香熏特別熏染,和那些搔首弄姿一天涂八百遍香水掩蓋不掉浪蕩的公子哥不同,像長期處在清靜雅致的居室沾帶,冰冷清新。
傅祈深退了兩步,不動(dòng)聲色離她三尺遠(yuǎn),“不客氣。”
退卻步伐明顯。
初梨低頭衡量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居然嫌棄她,不愿意和她靠得太近。
她該不該覺得這個(gè)男人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今晚在場誰不是費(fèi)盡心思討她一笑,該說不說,路邊的狗都會(huì)朝她搖尾巴,但這個(gè)男人,和她保持了安全距離。
哪怕對她沒有好感,也不該這樣排斥吧,她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難不成能對他怎樣嗎。
她攏了攏身上沾染些許余溫的外套,思緒回歸到自己這件衣服上,左想右想不對勁,怎么接二連三地出事。
“這件衣服——”傅祈深隨手替她整理袖口的皺褶,“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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