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一小會兒，情緒微微平復(fù)，程嶼辭扭過頭，看她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你剛剛怎么了？”

        “做噩夢了？”

        葉盛寧慢吞吞的點點頭，她手指掐著自己的虎口。

        那確實是一個噩夢，一個她無法面對的噩夢。

        她夢見方蓉就死在她身邊，她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感受著那僅有的溫度一點點變涼。她大聲呼救著，周圍人來來往往，可所有人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她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自己，什么辦法都沒有。

        “是不是最近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了？”

        程嶼辭的聲音切進來，斬斷了這個可怕的聯(lián)想。

        她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只能悶悶的點頭。

        “葉盛寧?！?br>
        葉盛寧扭過頭看向他，陽光里，他的眉眼鋒利。

        清越的目光都落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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