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巖,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姜晚緊緊的捏著拳,“你真的挪用了悅安集團(tuán)的公款?”
“不是這樣的老婆,你相信我……”他卑微的祈求著,試圖上去拉住她的手,姜晚后退一步,“你還要我怎么相信你?”
“這些年,我都沒怎么管過你,你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那是你的事情,但沒想到,你把主意打到了悅安集團(tuán)的身上?!?br>
“那是我爸媽的心血,是我的,你搞清楚。”
“離開悅安集團(tuán),你什么都不是?!?br>
“老婆……”
“你別這么叫我,”姜晚后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眼里憎惡的盯著他,“我覺得惡心?!?br>
“這爛攤子是你捅出來的,你自己解決,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我們離婚。”
說完,姜晚就提上了手提包,冷漠的轉(zhuǎn)過身離開。
偌大的舞臺,裘巖站在上面,一身儒雅西裝,卻像個笑話。
下垂緊攥的拳頭隱隱用力,他扭過頭來憤恨的看著臺下游刃有余拿捏著這場笑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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