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舒云面對男人,自認為非常能把持住。無論鮮肉、還是大叔,勾勾手指,皆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唯獨在面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陌生男人,她的心跳像過吊橋那般,忐忑不安。
顧非然自上而下俯視,給他添了絲睥睨的勁兒。那眼眸在見到樓下人的那刻起,失落一掃而過,這瞬間的情緒,還是被女人敏感的神經(jīng)捕捉到了。
馮舒云理了理鬢發(fā),帶著極濃郁的嬌怯感,看著他。
“好巧,我們......又見面了,我在這里工作?!彼研⊥栖嚶迫胪ピ?,“嗯,上次不小心弄臟的你的褲子,真的抱歉?!?br>
男人輕呵了下,帶氣聲的那種,“放這就好,不要進來。”
他說的是“不要”,不是“不用”。
馮舒云愣了一下,但已半只腳踏進屋子。顧非然指了指庭院里的露天桌子,一副送客的姿態(tài)。
冷漠而疏離,跟在會所當晚的那股風(fēng)流勁兒,完全不同。
宛如兩個不同的人。
罵罵咧咧的聲音從廊廳中傳來,馮舒云下意識回頭,只見之前那個花臂男人扯著嗓子走了過來。
“服務(wù)員,老子住這么久,這破酒店設(shè)施真的越來越差勁了。酒快過期我忍了,現(xiàn)在影幕又壞了,你趕緊跟我過去,看看怎么整。”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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