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窗戶外面的天空泛起魚肚白,很快上班族就會起床,從四面八方的地鐵口涌出來,城市的零件們開始照常運轉。
余笙的睡眠終于被施舍回來,她沉沉地睡過去。
周衍的左手從她的腰上跨過去,貼在她的皮膚上,慢慢游到那處不均勻的表面。
那塊丑陋的疤,屬于她,也屬于他。
余笙是被噩夢嚇醒的。
夢里的女鬼從黑暗的地下室樓道里爬出來,掐住她的脖子,然后用刀狠狠地戳下來。
她抬手想要抵抗,也看清楚女鬼的臉,卷曲的長發(fā)下和陳婉清一模一樣的五官。
余笙坐起來,大口喘氣,半濕的劉海緊緊貼在斷掉的那截眉毛旁邊。
她急匆匆地翻身下床,拖鞋也忘了穿,沖到電視屏幕下方的柜子,嘩啦一下抽開。
因為用力過猛,抽屜里原本立得整整齊齊的游戲盤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顫巍巍地倒下。
余笙急切地在里面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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