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一怔，表情徹底斂起來，冷冷地問：“所以這是你的答案嗎？”

        “你不能這樣...”余笙的眼眶紅起來。

        所有人都可以傷害她。但他不行。

        余笙的手不停震顫，去拽他發(fā)白的指節(jié)，但她用不了力，跟他的力度比起來微不足道。

        "對(duì)不起...對(duì)不起..."余笙不停重復(fù)道，淚水一顆一顆無聲地砸下去。

        周衍閉上眼，手上的力道松了幾分，液體順著皮膚貼合的縫隙滲進(jìn)去，無名指的指腹蹭到掌心中間的一小塊濕潤(rùn)。

        他不想要這句對(duì)不起。

        深呼吸，周衍盡量讓自己的語調(diào)平靜：“你先說你為什么要回國(guó)？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你別一句要回國(guó)就想打發(fā)我?！?br>
        難過的情緒像潮水一般漲起來，將她淹沒。余笙的腦子混亂起來，前不搭后，眼神也慢慢失焦。

        “你讓我走...求你...我真的要回去?！?br>
        他松開了手，沉默地望見她的一舉一動(dòng)。

        重獲自由的余笙飛快跑到沙發(fā)旁邊拿起包，往玄關(guān)處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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