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為沈媞月的心愿是救下她夫君,可現(xiàn)在卻不是石橋村,反倒在天山宗。
路過的弟子有些喊他師兄,有些喊他師弟,他茫然地回應(yīng),這具身體難道是沈媞月的師弟?
想起昨晚,他緊緊咬著牙,師弟就能與她親密無間,她到底還有多少個紅顏知己。
“你傻站在這干什么?師姐一早就去無極峰了,她沒告訴你嗎?”
有人拍了他一下。
他回頭,是個不認(rèn)識的女子,腰間別著一支通體瑩白的笛子。
“我就在這等她,”鶴青謹(jǐn)慎地回答,猜測師姐就是沈媞月,“不行嗎?”
女子稀奇地瞧他一眼:“太陽打西邊出來,你今日這般好說話,既然無事便跟我來,師姐的丹藥應(yīng)該煉好了。”
房內(nèi)煙熏火燎,扎著雙丫髻藥童輕搖扇子,控制著火候。
他見到來人,露出一口白牙:“知韞師姐!我盯著呢,一步都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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