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別的什么沒有繼承,這多疑可是繼承并竭盡全力發(fā)揚光大,他一方面讓高無庸去查,一方面也讓粘桿處查,等到結(jié)果送到他面前時,乾隆怒了,他tmd就這么好算計,先是魏貴人想往上爬,后是什么青樓名妓裝夏雨荷,他tmd居然還上勾了,這種事情對于他一個皇帝來說是多么恥辱的一件事,難怪他女兒要讓他小心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看樣子他的弱點這些人都掌握的好好的。
那個叫夏盈盈的女人,他原本是想讓人安排的,現(xiàn)在正好,想來是嗎?反天他一身病,弄死一個和弄死兩個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正準備叫高無庸,就見他快步走了進來。
“高無庸,有什么事?”
“啟稟皇上,固倫公主讓人送了一個女人過來,說是在路上找了不少男人圍堵公主預備對公主不利以便讓她將人帶到皇上面前,固倫公主說那些男人都解決了,至于這個女人還請皇上親自處置。”看到一身嬌柔姿態(tài)的夏盈盈,高無庸只能說這種人找死都不看看對像是誰,惹誰都不能惹固倫公主,找人圍堵公主,還威脅,真是不知死活啊!
“圍堵,對寶寶不利,把人帶進來?!?br>
高無庸帶著夏盈盈進來,看著夏盈盈一臉柔弱加梨花帶雨的樣子,再聽她一字一句訴說圍堵事件就是一個美麗的誤會的時候,高無庸不得不說自家主子身邊的女人大多都是一個德行,眼前這個跟魏貴人差不多,一樣的詭計多端,一樣的裝柔弱,一樣的扭曲事實,若是皇上沒有生病,也沒看到之前的情報,且固倫公主沒有給他留下的話的話,皇上肯定不要多久就相信眼前這個女人說的鬼話了。
“一切都是小女子的錯,公主沒有為難小女子,是小女子太過迫切的想見到皇上,才會用過激的手段,還請皇上不要責怪公主。”自從被安藍諷刺之后,夏盈盈再也不用民女二字,全程都換用小女子三個字,現(xiàn)在的對方就是經(jīng)典的看似把錯誤攬在自己身上,實際上全是指責別人在為難她對感情的付出。
乾隆這個人是挺色的,可是他腦子清楚的時候,這種小伎量是瞞不過他的。這般情況之下,乾隆開始努力反醒自己,他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女人誤得事還真不少,天知道他怎么就看上這種女人,話說皇后真的很好,凡事都以他為重,只是自魏貴人的事情之后,他真實地發(fā)現(xiàn)他是死是活,是來是不來,皇后連眉頭都沒皺過,這樣的轉(zhuǎn)變他之前雖然有察覺卻不在意,可是現(xiàn)在想來,他覺得人生都沒有什么意義了。特別是面前的這個女人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影射他女兒不好,真是找死。
“高無庸,掌嘴,朕的公主也是下三濫的伶伎能說的,還圍堵,打完直接送到軍營當軍妓,這么想男人,朕讓你一輩子離不開。另外,把她身后的人都處理了?!?br>
“皇上,小女子……”
“高無庸,你還在等什么,難不成讓朕教你怎么掌嘴么!”
“奴才遵旨?!备邿o庸是不要人教,掌嘴也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他只是因為乾隆難得的爽利愣了一下。
夏盈盈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兩個耳光后,她掙脫兩個小太監(jiān)的桎梏,撲上前去,凄美地叫了一聲:“皇上,難道你不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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