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挺起胸脯:“會?!?br>
她寄去皖南的信,一半寫,一半是用畫的,皖南的爹爹娘親每每回信,都夸她畫得比縣太爺養(yǎng)的畫師還好。
不過她記得,王爺畫畫也很好,她曾經見過王爺畫的花,很漂亮,呼之欲出。
裴詮先她一步,他端坐在方桌后,唯一的梨花木椅上,這兒沒有別的椅子了,平安看了眼不遠處的圓凳。
裴詮卻一手將她拉過來,平安一頭跌坐在他身上。
他看著身形瘦削挺拔,底盤很穩(wěn),被平安一撞,也不動如山,只用手心托住她的腰臀,讓她坐好。
平安坐著扭一扭,身形晃了晃。
裴詮掐了下她的腰:“別亂動?!?br>
平安從沒有坐在男子腿上過,她撩起眼睛,眼底水光繾綣,悄悄看了他一眼,道:“硬的。”
裴詮瞇了下眼,他讓她身子側向自己,坐到他大腿前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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