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沒有推辭,洗干凈了手,去拿了拖鞋,拖鞋是她的鞋碼,穿著十分合適。
應該也是程清淮提早安排的。
本以為今天是要去爬山,所以梁枝穿了白色的沖鋒衣和寬松的黑褲,她彎腰挽起褲腳,露出半截如玉般精細的腳踝,小跑著去了海邊
程清淮在后面看她,突然起了些想要將她叫回來的心思。
這片雖然是私人海灘,人少一些,但還是有別人來玩。
他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的梁枝,但梁枝偶爾側過來的臉透著舒心和孩子般的笑意,令他的話哽在了喉頭。
她不是可以被束之高閣的名貴器物,而是活生生的人,她應該擁有自由。
只是當有一個男人心懷不軌的拎著一桶趕海工具湊近后,程清淮的眉頭皺起,兩人蹲在海邊研究著什么,頭越靠越近,他終于不再忍耐,不顧形象的揚聲喊道:“梁枝?!?br>
梁枝回頭,眼底還有沒有收回的笑意,“???”
“東西烤好了,回來吃飯。”
像極了在每天傍晚居民樓下喊著自己家孩子回家吃飯的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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