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有個伴?”
梁枝喝湯的動作頓了一下,表情卻沒有什么變化,她這只是覺得有些莫名:“丁銳啟總不至于還打算邀請一桌前女友吧,到時候去掀了他的場子多難看。”
或許有人喜歡讓別人見證他的幸福,但就從今日見丁銳啟那面來看,他未來的婚姻生活怎么著的都稱不上如意吧。
把前女友叫過去看他笑話啊,這也太大費周章了吧。
梁枝一時有些費解。
程清淮倒是輕笑了一聲,靠在椅背上,單手閑閑的擺弄著桌子上的紙團。
他垂下眼瞼,倒是生了點妄念:“我爸他們還在京市沒回來,丁家的這場訂婚宴只能我去,我就想著你和我一起,到時候咱去幸福給他們看?!?br>
梁枝:“……”
她不解:“你怎么想的?”
程清淮能是怎么想的,他恨不得昭告全世界梁枝是他的,省的有一些不長眼的蒼蠅圍上來,嚶嚶嗡嗡的趕都趕不走。
話也不用說的太透,梁枝這意思就是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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