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寺廟了?”
“跟他在一起?求姻緣?”
“梁枝,你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他這話說的,倒像是全程在一旁的吳盼不存在。
程清淮一聲聲的逼問無形之中構(gòu)成了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大網(wǎng)對著梁枝迎頭兜住,讓梁枝無所適從,腳步下意識的后退。
梁枝皺眉,冷聲問他:“你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程清淮輕笑,笑意也不達(dá)眼底,抬手強(qiáng)勢的撫平她眉宇間的褶皺,“你不知道嗎?我做的這么明顯了,我在追你啊梁枝?!?br>
溫?zé)岬穆詭Ц稍锏拇笫帜Σ林拿济罱K落在她光潔的下頜,男人的眼底墨色漸濃,說出來的話卻與那路邊搖尾乞憐的流浪狗一般還要可憐,“枝枝,你的心別那么硬行嗎?”
明明說的是委曲求全的話,卻又好似硬邦邦的敲在梁枝的心口。
程清淮心頭無奈,卻又不知道拿梁枝怎么辦。
整整三天,他發(fā)出來的消息沒有一條回信,撥出的電話也沒有一通接通過,他遠(yuǎn)在國外,對接港口的事情,與國內(nèi)存在時差,只能守著手機(jī)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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