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绷褐Φ男禹泻К摰臏I光,就這么看著程清淮。
酒吧里除了酒以外,還賣吃的,所以會有一些燙傷藥備在醫(yī)藥箱里,程清淮拿出藥膏,擠出一些膏體在棉簽上,然后慢慢的往梁枝有些紅腫的手背上涂去。
棉簽在碰到手背的那刻,手背的主人發(fā)出一聲‘嘶’痛聲,程清淮心頭不忍,連忙的吹了吹,哄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又一涂,梁枝再嘶。
如此循環(huán)了三四次,程清淮看出了端倪,他一邊去涂傷處一邊看梁枝,只見她臉上并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只是覺得好玩的在嘶。
程清淮:“……”
看到梁枝卷翹的長睫下,那雙眸中透出來的脆弱,程清淮胸腔塌陷,放過了自己。
行吧,她喊痛就喊痛吧,大不了他多哄哄,身體上的疼痛他無法替代,情緒上總要讓她舒緩下來。
一場藥涂的格外不容易,涂完藥膏,好不容易被冷氣吹干的背部又凝出了汗水。
梁枝酒意上頭,腦袋一點一點的開始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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